梦录 82

(昨夜里的三段)

我,jenny和Agnes在房间里聊天。那是一个禄架床,我和jenny在上层,Agnes在下层。聊着聊着,jenny说他要上厕所。我嚷着我也要去!我想移动身体,但是动不了,眼睛睁不开,手举起来了,又乏力放下。Agnes拍一下我的屁股,说咪玩啦!我说我真的起不来,太累了,眼睛勉强睁开,又关上了。努力,努力,眼睛一睁,醒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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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到了一个乡镇。我想上厕所,有人指那边。我进去,只是一个空空的房间,墙上有镜子,但是没有厕盆和洗手盆。

我走出去,说不是来的。人说那你用后巷那边的公厕吧。我就去了。很干净。小完了,出来。
但是梦境如是重复着,到房间上厕所,不是厕所,就到后巷的公厕小。

重复4次。但是每一次遇到的人都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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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洗头,洗洗下,不对劲,才一天没剃头,怎么头发长了那么多;而且后脑勺的发量,嗯是一种久违了的触感。

把头洗干净,我照着镜子一看,我的头发又浓又密,而且长度已到脖子。我用手一抓,原来可以绑个小羊尾了。好,不剪不剃了,我要留长它。

今天是每个月一次,我从地府回来的日子。

回到家,我跟我妈和我大妹一起上街买东西。我告诉他们地下有一个device,是用来吸人间的怨气怒气的。妹妹问那下面是不是很热哒?我不语,我在心里想,是啊,我没想过,吸了那么多怨气怒气,可是地府并没有很热,挺清凉的。

在市场,妈妈看到一堆红色的水果,夸张地说哇草莓那么大颗啊。买水果的uncle笑说,那不是草莓,是水翁。一看,果然是。

这时,我看到另一个地府的人,穿衬衫西裤打tie。咦他怎么会在这里?他看到我,有点害怕,就招了,说他舍不得家里的妻小,就偷偷跑回来。反正也不关我的事,我就走开了。

站在一排卖CD的架子前,我看着那些都是西洋非流行类音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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